-言憶安慌亂的捂著自己的胸前,不停的往後退。
可這是車裡,她能躲到哪裡去?
慕睿淵邪魅的聲音乍然響起:“或許,我以前對你,還太客氣了,所以纔會讓你這麼放肆。”
言憶安隻是捂著自己的胸前,驚慌的看著他,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,起了細細的疙瘩。
現在的慕睿淵,比她之前見過任何時候的慕睿淵,都要可怕。
他就像一個魔鬼。
哪怕那天晚上,他把她壓在身下,揚言要了她的身體,也冇有這麼的讓她感到絕望。
她這次,是真真正正的惹惱了慕睿淵了。
慕睿淵的手慢慢的往下移,殘忍絕情的話也在她耳邊響起:“言憶安,這才叫出賣自己,你懂麼?”
他的手熾熱如火,灼得她不斷往後退,可是車裡的空間這樣狹小,她無路可退,後背已經抵著車門了。
她努力鎮定,握住慕睿淵的手往外推:“你放手。”
“你總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,現在我讓你知道,什麼纔是委屈。”慕睿淵一勾手,挑著她的內衣肩帶,“言憶安,這是你自找的。”
她纖細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,卻一點用處也冇有,好像以卵擊石,螳臂當車。
言憶安無法掩飾自己的驚恐了。
她長這麼大,還冇有被男人這樣對待過。
慕睿淵是第一個。
“慕睿淵,不可以……這是在車上,這裡是外麵,你瘋了……你……”
“這是你身為妻子的義務。”慕睿淵的目光落在她曼妙的身體曲線上,忽然勾唇一笑,矜貴冷冽。
她越是牴觸驚慌,他就越滿意,就好像看著到手的獵物,明明無路可逃,卻還是想方設法的要躲開一樣。
他目光邪肆又陰沉的盯著她,慢慢逼近:“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善人。”
言憶安手忙腳亂的將破碎的衣服遮住自己,下唇被她咬出一道深紅的印記。
下一秒,慕睿淵的手指粗暴的伸了過來,撬開她的唇:“我以前說過,這麼漂亮的紅唇,咬出印子就不好看了。”
言憶安眼睛裡滿是絕望。
連衣裙迅速的被他脫下,扔在腳邊,她看著逼近的男人,眼睛一濕,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,滴落在手背上。
慕睿淵卻好像冇有看見一樣,目光凜冽,毫不留情。
這一次,他不再心軟,也冇有打算放過她了。
外麵的雨嘩嘩的下著,絲毫冇有停歇的意思,雨幕裡,停在路邊的豪車,接受著雨水的沖刷。
言憶安雙眼無神,看著車頂。
慕睿淵冇有任何前戲的就開始了,很痛。
他俯身在她耳邊,啞聲說道:“言憶安,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
屈辱感席捲了她的全身,她看著眼前邪肆俊美的男人。
“你以為我很想要你嗎?”他銜著她的耳垂,“不過是女人而已,我要多少有多少,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。”
她的手無力的垂在身側。
下一秒,慕睿淵突然停止,起身,坐回原位,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,連眼角餘光都冇有看她一眼。
整個過程,也不過兩分鐘。
他的目的,不是要她,不是泄慾,而是讓她明白,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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